这些丫头侍女对伺候琉璃已觉厌烦,自认是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了,而这琉璃又是顽强自主的人,因此,她们几曾将琉璃放在心上过?
不过拖赖过一日算一日罢了。
太后娘娘看向奚姑,平静的语声波澜不惊,“哀家之前让你带着他们好好的伺候公主,你怎么样答应哀家的?说总会将公主伺候的好好的,但哀家却听了点儿风言风语,你目无余子从来没有将她当做公主看待,可有这样的事情吗?
不要说奚姑了,众人也想不到会是这样。
她们也都知道琉璃和太后娘娘之间的关系很好,但却想不到事情竟如此难解难分,那琉璃竟还在后面落井下石挑拨离间。
奚姑原是能言善辩之人,但此刻却紧张起来,她知太后娘娘的脾性,一点儿弄不好情况可糟糕透顶了,她连连叩头,口诵“奴婢该死!”
诸位太监宫女等看到奚姑这模样,一个个也都跟随了奚姑跪在了背后,瑟瑟发抖,战战兢兢。
太后娘娘正襟危坐,轻描淡写道:“她是哀家看中的人,将来前途不可限量,你们知道什么?只看到红的就知道顶,看到白的就知踩,实在是鼠目寸光,现如今还不给哀家好好的奉承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