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这么好的忍耐力恰恰也证明了他有多么可怕绝情!
江澜咽了两口口水,依旧傲气地抬了抬下巴,对上龙玦冷漠的视线,强装平静:“是我和史小红的孩子。”
他哥突然两眼一翻,承受不住的直挺挺晕死砸地上了。
江澜唇边发白,没有感情的说下去:“去年三月,史小红突然有了怀孕的反应,我比她先发现她怀孕的事。
那时候她又恰好整天都忙着做毕设与论文,没在意到她的身体反应。
我清楚我和小红之间不会有未来,因此我很害怕和她有孩子。
我骗她去我爸的医院做体检,换了她的检查报告,真正的检查报告显示她已经怀孕十二周了。
我不希望孩子成为她手里威胁和我结婚的筹码,所以我就从我爸的医院里,拿了可以流产的药物,把她带来家里居住,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把流产药加进了她喝的营养液里。”
“十二周,那就是三个月!”我大惊,气急地指责他:“江澜你疯了!三个月孩子已经长成人形了,早就不能用药流了,就算流产也要去医院做流产手术,三个月药流可是会引起大出血的!”
“那我能怎么办?”
江澜竟毫无悔意,也不知谁给的勇气还能理直气壮地认真反驳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