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帅!”
床榻上,项晏猛然起身时只觉一阵眩晕,幸有凤天歌扶住他,“你身染蛊瘟,身体会愈渐虚弱,情绪最好也不要过于起伏。”
“元帅,你快松手!”项晏恍然想到自己染上蛊瘟的事实,于是仓皇推开凤天歌。
凤天歌明白项晏之意,“我有太阴经加持,不会被侵染,放心。”
项晏闻声狠舒出一口气,眼中神色渐渐舒缓,亦渐渐落寞,“元帅,柴晔他……”
“皇城发生的事,我都知道。”凤天歌扶着项晏靠在床栏上,“你来时,如萱还好?”
项晏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,面露苦涩,“如萱自杀当晚被大夫诊出怀了柴晔的孩子,我想她该不会再寻死了,为了那孩子……”
“如萱有身孕了?”这个凤天歌确是不知。
项晏点头,“元帅,柴怡是不是在苗疆?”
凤天歌便知项晏会问,犹豫片刻后点头,“柴怡便是苗宫的那位怡夫人,不过……”
就在凤天歌想要劝项晏稍安勿躁时,项晏突然冲下床榻。
“站住!”凤天歌陡然起身,厉声喝斥。
项晏不敢不听,回头时满目赤红,“元帅!是柴怡害了如萱!柴怡那贱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