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代替景别剪辑与交代空间人物关系的推拉镜头,还是形如《玫瑰的婚姻》的文本-影像结构,导演对洪尚秀的迷影致敬可见一斑,但与其说是令人惊喜的复刻不如说是对电影结构语言的再一次开拓 成人-儿童的镜像关系(人物构成、事件有机联系)以及影像分野(固定机位长镜头与斯坦尼康运动跟摄/鸟类视角)穿插在模糊时序的时空中,觅而不得的事件走向经营起整体的情绪或者况味 此外,南方电影独有的物候现实氛围在迷幻的音墙中达成疏离寂寞的诗意 郊区儿童段落最佳,堪比云南的《玫瑰的婚姻》,点缀着九零后一代记忆里的童年色彩 当然作为处女长片作品,不可避免散布着一些无关宏旨的技术瑕疵,亟待更丰沛的创作环境予以填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