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《我能掌控时间》同樣要觀眾經驗一場儀式,充滿獵奇色彩與對異文化的遍見和誤解,直教想起70-80年代Ruggero Deodato 以食人族為題,強調寫實粗糙感的恐佈片,畫面恐佈之餘其實什麼都不是 Ari Aster 很有意識一反前作的各種做法,夜晚變成白天,黑成白,醜角與青春之美 ,但結局同樣是注定的,無可回頭的 當不知第幾次又拿人類學來作擋戰牌,苦心經營的世界觀原來住了一班傻豬豬雙手fingfing開心跳舞 ,電影只讓我睡得很沉,看來很邪典的氣氛保持了我們對異教文化固有想像,不要說因為這是主流恐佈片,他並沒有放棄過份政治政確的意識 因為是「他者」,所以社會結構形態貼近自然,性愛是儀式也一定要被眾人觀賞,族群是貼近自然的殘忍,再多的符號意像都是很土的概念,對不起 cult ,也不有趣 也好的,從此我也將 Ari Aster導演封印起來了